第(1/3)页 可心劝慰着虞疏晚, “溪月溪柳不知道,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虞疏晚嗯了一声, “慕时安帮了我不少忙,宅子也是他借给我的。 现在要断了关系,自然是不能在人家的宅院里面赖着不走。” 她倒是无所谓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只是辛苦祖母了。 说话间,虞疏晚余光看见自己妆匣下压着一张纸。 她不记得自己有放过什么东西在那儿,皱眉起身过去,拿起来才看见是一张房契。 正是现在的宅院,而房契的主人已经改成了她的名字。 也就是说,现在的宅院是她的。 虞疏晚拧起眉头来, “谁放这儿的?” “方才也只有溪月她们来过,奴婢问问。” 可心先忙叫来了溪月她们,溪月这才一脸懵懂道: “小姐方才在休息的时候,是太子殿下身边的陈沉特意送来的。 说是小姐不必搬走,这儿往后就是您的家。 奴婢以为是您跟殿下说好了,就没有多想……” 她越说声音越小。 虞疏晚摆摆手, “下去吧,我想静静。” 她不笨。 有些事情只需要静下来想想就能够明白,更何况这样明显的事情? 宅子是慕时安的,他大抵也知道自己会搬走。 所以就托了容言谨将宅子送给了她。 虞疏晚有些不明白了,慕时安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看着手上的房契,虞疏晚抿了抿唇,还是将房契先放了起来。 慕时安拐弯抹角的让容言谨经手,自己要是跟个傻子一样冲过去说要将东西还给他,不显得很尴尬吗? 房契她不可能要,等白家的事情处理完,商队和商会打通,她会将这段时间的租金按照正常价格给他。 虞疏晚心里不知道怎么就升起了种别扭。 说绝交的是他,还在这种事情上处处细致的还是他。 凭什么主动权都在他的手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