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句话从前是形容虞疏晚的,如今换了个对象,虞疏晚忍不住的笑起来。 虞方屹紧紧抿着唇,道: “换个人安排吧。” “不必了。” 虞疏晚转身就要离开,只听见虞方屹无可奈何地叹气一声, “我答应你,你别这样曲解我的好意,好吗?” 虞疏晚微微挑眉,却并未回头, “侯爷多虑了,我可没这意思。 只是突然想起来虞归晚方才被我丢进湖里两次,估计是赶不上时间了。” 她的声音慵懒,微微偏头,天光将她的轮廓打散,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 “所以,罢了吧。” 虞方屹没有说话,眼睁睁的看着虞疏晚离开。 从虞方屹这儿出来,也恰好到了用饭的时候。 回去将镯子给虞老夫人戴在手腕上,虞疏晚这才推着虞老夫人慢悠悠的往着前厅走去。 虞老夫人看着手上的镯子并未说什么,只是问虞疏晚他们聊什么了。 虞疏晚道: “也没什么,翻来覆去都是抱歉的话。 那些若是在我还一切都没有经历的时候听到,我定然会心生感动,往后死心塌地地跟着他,绝不会闹半点。 现在听着,难免会觉得有些厌烦。” 许多事情早就已经经历过,她受到的伤害也没有消减,痛苦的记忆也没有消失。 所以抱歉的话语除了让说出来的人心里好受些,还有其他的用吗? 虞老夫人微微牵动了唇角, “你比我看得要透彻。” “若不是尘世未了,我倒是觉得我还有做道士和尚的缘分。” 虞疏晚半开着玩笑,虞老夫人哑然失笑地摇头。 等到了前厅的时候,虞方屹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所谓家宴,也不过就是虞方屹和虞疏晚祖孙俩。 虞方屹有心想要跟虞疏晚拉近距离,虞疏晚看在虞老夫人在的面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 虽只有三人用饭,可虞方屹却忙得很,瞧着还有几分卑微。 一顿饭结束,虞方屹特意道: “前段时间你以身子不适拒客,可宫里的不行。 太后娘娘已经让瑶池姑姑来了几次,我都搪塞了过去,你明日得空了就进一趟宫吧。” 虞疏晚琢磨着应该是小铃铛想自己了。 她还在京城的时候小铃铛就给自己写信多次,抱怨自己才回来,太后舍不得也不敢让她出宫。 左不过明日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可行。 第二日安排好一切,虞疏晚就直接进了宫。 她有入宫的腰牌,进宫轻而易举。 只是到了宫道的半道上,恰好遇见了容言谨。 容言谨看起来似乎也憔悴了一大圈,可看见她,眼底立刻亮起了光彩,快步上前两步, “疏晚!” “太子殿下。” 虞疏晚对着他行了一礼。 容言谨说不上是哪里变了,可他就是觉得虞疏晚和从前不一样了。 他有些无措, “你……近来可好? 我听说你病了,我让人送去的补品和御医你都退回来了,身子可大好?” 这些日子虞疏晚都不在府上,八成是可心害怕露馅,将人给打发了。 她回过神,大大方方地点头, “多谢殿下忧心,如今好了。” “那就好。” 容言谨舒了口气,可很快又带着些紧张开口, “我去两次你也不肯见我……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臣女为何要生殿下的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