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至于方大夫,就先停在虞归晚的后院里头,等到侯爷回来再说吧。” 回了房,溪柳双手合十,不住地念着阿弥陀佛。 虞疏晚问她是在求佛祖普渡么,溪柳不假思索地回答, “奴婢就是在谢谢佛祖,能够开了眼,将这大奸大恶之人给收了去。” 此话一出,反倒惹得虞疏晚忍俊不禁。 不过,虞疏晚也挺好奇虞归晚的手怎么就烂了。 这都偷偷地找了方大夫去给开药,再怎么说也不会更严重。 除非是有什么外力。 不会是跟无痕闹翻了吧? 虞疏晚突然乐了。 毕竟自己那天晚上就算是故意在挑拨离间。 无痕在她断了虞归晚那根手指的时候不在别处,正是在虞归晚的院子里,只是没有现身罢了。 只不过无痕这个人的本事说差也不差,藏匿和轻功算是一绝。 他心里清楚自己不会放过他,所以才不肯现身。 也不知道两个人是不是真闹翻了。 不过虞疏晚看来,虞归晚是个聪明人,就算是要跟一个人划清楚界限,也绝对要将对方的所有价值先榨干了再做决定。 虞疏晚都有些心疼无痕了。 以为是爱情来了,其实是阎罗王来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对于虞疏晚来说,今日算是好消息连连。 死一个方大夫,虞归晚破功,这可不就是得加两个好菜? 她正吩咐着溪柳去嘱咐厨房,柳婉儿就哼着曲儿回来了,脸上是明显的轻快。 虞疏晚嗅到些不寻常,让屋子里的人退下了,这才笑眯眯地凑近柳婉儿, “柳师姐,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事儿?” 柳婉儿转移开目光,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能有什么事儿瞒着你的?” “说好的咱们都不要瞒着对方,快点儿交代。” 虞疏晚可不信她什么事儿都没做,柳婉儿躲藏虞疏晚的痒痒手,在床榻上滚乱了自己的发,最后投降, “……那个虞归晚你不是不喜欢吗,我瞧着你又好像想留下她,不知道怎么那么矛盾的。 她喜欢作恶,断个手指算是什么惩罚? 我就帮你找了方大夫,最近给虞归晚用的药里面加了点儿东西,一天两天,这个药就会显现效果。 烂手就烂手了呗,她又没死。” 柳婉儿气喘吁吁道: “我猜你应该想亲手了解她,也就没有插手。” “那方大夫呢?” “他?” 柳婉儿脸上的神色微微正了正, “他我可没动手,只是发现他总毒打他妻子,二人的孩子前些日子就因为他心情不好被活活打死。 这样的人渣留着又有什么用? 我想做做好事,就给了他妻子一瓶药。 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可跟我没关系。” “……” 虞疏晚无奈扶额, “这事儿若是查到了那个女子,岂不是还连累了那个女子为这么个畜生陪葬? 大可使点手段将那姓方的给送进监牢。” 柳婉儿得意道: “我配的药别人是看不出来的,只会说是暴毙。 即便是找到药瓶子,那也是康健身子的。 姓方的接触我让给虞归晚的药又用了那个才会出事,你放心,我没那么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