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虞疏晚对苏锦棠固然已经没了任何的感情,可她也干不出弑母的事儿。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要吃,真要是杀了苏锦棠,那岂不是让她背上因果的同时还让苏锦棠太过痛快了? 可心站在一边,心里连日来被压着的一块儿石头总算是在此刻被搬走。 她直接上前一步,指着温氏道: “好你个温氏,你如今将所有事儿都往着小姐的身上推,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我家小姐从回来到现在,都不曾跟夫人有过多少来往,又怎会心生怨怼? 是你那日跑到了我家小姐面前说要帮小姐处理心病,是你怂恿着我家小姐对夫人动手。 我家小姐开始没理你,你还口口声声是为她好! 你不就是瞧着夫人如今不受宠,急着想要找一个下家吗? 呸! 我家小姐早就防着你这墙头草了!” 温氏见矛头都指向自己,手脚发软,咬死了是虞疏晚指使的, “冤枉啊,奴婢可不敢撒谎! 侯爷、夫人,这是二小姐赏的东西,您瞧,若不是为了让奴婢给她做事儿,她怎么可能这么大方?” 想起上次的玛瑙耳坠,温氏立刻从怀里掏了出来。 本来打算今日去当铺卖了,好在还没来得及卖出去。 温氏巴巴儿的将东西捧着, “您瞧,这是二小姐亲自塞给奴婢的,奴婢可不敢撒谎!” 一边的溪柳惊呼一声, “好哇,我说老夫人前两日给的耳坠子去哪儿了,没想到竟然被你给偷了去!” 溪柳愤愤, “这可是老夫人给小姐的,小姐怎么可能送给你? 你就是说谎也动动你的脑子!” 虞老夫人给虞疏晚的东西就算是一个荷包,也从不见虞疏晚随意放置,更何况是赏给下人。 这是侯府大家伙儿都心知肚明的事儿,此刻看温氏的眼神都变得古怪起来。 加上温氏从前手脚就不算特别干净,此刻竟然没有一个信她的。 温氏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上的耳坠子, “你那个时候就……就算计我?” 她现在才开始反应过来,自己一开始就中了虞疏晚的圈套。 就她还在喜滋滋自己拿到了虞疏晚的把柄,还能够赚银子,人家早就想好了说辞! “偷盗主子东西,教唆主子杀人。” 虞方屹怒极反笑, “当真是好样的!” 从前虞归晚身边的人他怎么瞧着怎么机灵,现在他算是看了清楚,虞归晚身边的那些丫鬟婆子真就是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温氏慌了,开始拼命磕头求饶起来, “侯爷,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只是想要过的好一些呀! 您就看在奴婢从大小姐还是个半大孩子的时候就来了侯府,这一晃十四年过去,奴婢也是老人,求求您饶了奴婢一条命吧!” 她的哀求声并没什么太大的用处。 直到被几个身强体壮的婆子给扯了出去摁在院子里杖打也不曾让屋子里的人有半分动容。 众人皆是知晓,温氏怕是凶多吉少了。 虞方屹的脸色微微温和许多,看向虞疏晚, “你是好心,该提前说一声的。” “我又没指望说一声你们能信,况且我要是说了,苏夫人敢用吗?” 虞疏晚见苏锦棠不说话,笑出声来,又道: “不用将我想的太好,我是等着苏夫人迎来自己的报应,这才出手。” 苏锦棠被这话给刺激到,怒目圆睁,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外面惨烈的叫声从一开始恨不得撕裂人的耳朵,到后面越来越虚弱,现在也只听得见外面传来板子打在身上的沉闷声。 一个婆子匆匆进来,恭敬道: “侯爷,已经杖毙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