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是可惜,虞家两位小姐都感染了风寒,恐怕过病气,这一回宫宴她们不去。” “确实可惜,听闻一位是才名惊天下,另一位美貌动人,还以为能够一睹风采,没想到是我们没有眼福。” 被称作是塔塔尔的人一脸从容,目光顺其自然地落在了容言谨的身后, “我之前不曾见过殿下带过婢女,这位是……” “她是东宫的一个侍女,素日伺候得好,便就带上了。” 容言谨半开玩笑, “塔塔尔大人似乎对孤的一举一动都很在意。” “殿下风采,自然也是想学一学的。” 众人的目光从虞疏晚的身上挪开,又开始讲起了一些其他的话。 虽然这些话虞疏晚听得不算顶顶明白,可也能够察觉到这些看似寻常的交谈之中是怎样的暗波汹涌。 不知道他们要说到什么时候,虞疏晚暗自思忖待会儿要做些什么,就听见了外面传来一声通报, “几位大人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是这会儿拿来吗?” “明日宫宴的衣服放在你们那处明日要用的时候麻烦,直接送来吧。” 塔塔木对着门外说道,容言谨则站起身来, “诸位大人还请好好想想孤的话,不必急于一时就全盘否认,毕竟,大祈和拓跋之间当然是利益至上。” 这句话就显得格外锋芒毕露,虞疏晚也是头一次看见这样的容言谨。 出门的时候,迎面正是端着衣服来的人。 虞疏晚眸光一闪,迅速将柳婉儿给的药粉在手上再涂了一层。 她就像是没有看见眼前来了人,直直的撞了上去,双手又快又准地在新衣上摁了一把,随即连忙站直了身子,掐着嗓子认错, “是我走路没有看路,好在衣服没事。” 她装模作样地将衣服上的褶皱铺了铺,实则指缝里的微小粉末早就进入了衣服的里面。 得益于冬日衣服上的绒毛,她这一番动作下来,本就难以察觉的粉末此刻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路出了驿站,虞疏晚看向容言谨, “今日多谢殿下。” “你我之间有何可言谢?” 容言谨看着她,声音温和, “外面冷,也不安全。 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我约了白小姐要一起品茶,岂能说不去就不去?” 虞疏晚随意扯了个借口, “东宫事情繁多,如今礼部户部怕是都在同殿下一起忙着,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就好。” “白小姐……是白家商会白家主认的妹妹吗?” 容言谨转身往马车走去, “你若是再晚一些去,恐怕天都要黑了。 回宫的路上会路过,我顺路送你过去,也免得这路上积雪融化脏了你的鞋袜发冷。” 虞疏晚犹豫了片刻,见天色果真如容言谨所说,颇有些昏昏沉沉之意。 如今冬日天黑的早,她得早些回侯府才是。 她跟了上去, “又劳烦殿下了。” “我说过,你我之间没有劳烦。” 容言谨的马车上铺着厚厚的绒毛垫子,坐上去柔软又舒服。 见虞疏晚坐下,马车已经开始走动起来。 容言谨温声问道: “你怎么会好端端地跟到了驿站?” 虞疏晚含糊开口, “我原本是要去找白小姐的,出来以后听见有人在打听我,就多留了个心眼,结果一路就跟到了这儿来。” “拓跋的人心思深沉,却在对你的事情上兴趣颇大,表露的情感也颇多。” 容言谨微微蹙眉, “你们从前有过过节?” “我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我被藏着的那个山村镇子上。 从前都甚少与人来往,如今到了京城,又从哪儿认识他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