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其中定然是有古怪的! 虞方屹一下子就想起了今日大理寺卿跟他隐晦提起的南疆蛊术师。 他来不及多想,只一门心思地想要离开马车。 可呼啸的风扰乱了他的所有感知,寒冷亦是让虞方屹措手不及,于是,他在跳下马车后,还没来得及辨认自己在哪儿,后脑就一阵剧痛,整个人晕厥了过去…… 虞方屹也算是征战沙场多年,如今在京城过了几年的好日子,还真是没有再受过这样的苦了。 他脑海之中迅速地闪过是谁绑架了自己。 难道是前不久跟自己在政见上出现分歧的丞相? 还是说一直不合的内阁大学士? 又或者说,是其他什么人? 一边想,虞方屹一边将手上的绳子用巧劲儿挣脱。 可不知道是他的缘故,还是这绳子精巧,硬是没有半点的松动。 虞方屹咬了咬舌尖保持清醒,好歹是将自己的身子躲在了一处相对避风的地方,开始在地上摩挲着有没有锋利一些的东西。 这儿是一座破了的城隍庙,落败的庙宇和斑驳掉落在地上的泥塑城隍爷越发显得诡异。 万籁俱寂,饶是虞方屹一个在战场上杀了不知多少敌军的大男人,在此刻也不由得有些心中发毛,手上摸索得更快了。 好在他的运气不差,好歹摸到了地上一块瓷片。 想来,应当是香火还算鼎盛的时候用来盛瓜果贡品的盘子碎了。 虞方屹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着手将自己手腕上的绳索割断。 他一边割着,一边警惕地注意着外面的声音。 手上的绳索断裂的瞬间,外面响起了踩在雪上的轻微咔嚓声。 虞方屹心下一紧,飞速地将脚上的绳子解开重新打了个看起来差不多的结,再次手背在后面,依旧是一副被绑住了手脚的样子,警惕地看向门口。 很快,一道身影逐渐地变得明显,最后停在门口。 虞方屹眯着眼,不敢有半分懈怠地看着眼前的人,不动声色道: “我与阁下似乎是无冤无仇,不知道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那人开了口,神色冰冷的看着虞方屹, “我就是想问问侯爷一个问题,将自己养了十四年的女儿亲手送进天牢,又是什么感觉?” 此话一出,虞方屹心下就明了了他的身份, “你是一直在侯府潜伏着的那个人。” “你知道我。” 无痕盯着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你既然连我都能够察觉,又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到别人对归晚的恶意! 虞疏晚对归晚做的那些事情,你也知道吧? 将归晚丢进池塘,断了归晚的手指,又在大夫的药里面下了毒,让她的手上生了那么多的疤瘌。 你敢说,这些你都不知情?!” “我知情如何,不知情又如何?”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