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走……走了吗?”一个小妹带着哭腔小声问。 “好、好像走了。” “你们跟我过来,小声点。” 几个小姑娘颤抖着手,轻轻推开了马三的包间门。 “嗬——!” 眼前的景象让几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一片狼藉。 按摩床歪斜着,床单凌乱不堪,浸染着大片刺目的暗红色。 马三瘫在按摩床边的地上,以一个极不自然的姿势蜷缩着,右臂和左腿的角度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他脸色死灰,双眼紧闭,不知是昏是死,身下一滩血污正在慢慢扩大。 他那三个平时也跟着吆五喝六的小弟,此刻也像破麻袋一样堆在那里,各自抱着扭曲的肢体,发出微弱而痛苦的呻吟。 浓重的血腥味混合尿骚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其中一位年长一些的女人,颤抖着摸出手机,手指好几次才按对号码。 “喂……喂,彪哥吗?” 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对,马三他们出事了,在我这儿……伤得好重,感觉要出人命了,不能报警?打电话叫救护车?哦哦哦好……” ~ 马三在医院躺了两天。 手臂肘关节粉碎性骨折,腿胫腓骨骨折,打了石膏,上了夹板,一动就钻心地疼。 病房门被推开。 进来的是个眼熟的年轻人,马三一眼就认出这是彪哥手底下办事的人,身上有那股子劲儿。 “马哥,彪哥让我来接您。”年轻人推着轮椅走到床边,语气还算客气。 马三勉强扯出个笑:“兄弟,我这……医生说得静养,恐怕……” “彪哥说了,今天这客,您一定得到。”年轻人打断他,“他说会给你一个说法。” 一个说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