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自知你的忠心,但我身边却是不缺伺候的人手,只是现在另有一事要你去做”。 “仆自当万死不辞”说完此话这鬼物却连连叩首,仿佛情不能自己。 那人指着亭中已经昏睡的韩张二人说道“今夜你便在此看护二人,等明日之后也需陪同这二人继续上路,便这一路上都要护这二人周全,待到乾元山大峰岭,等这棺椁里的人落葬之后,如果墓碑上写了文字,便记住了回来告知与我。如是碑上无字,你便要一直守在墓前,每日清香两炷,引晨曦并朝露于墓前,导月光与星辉于墓上,之后我自会再传讯于你,你可曾记清了?”。 “仆自不敢稍忘”。 看着鬼七说的诚恳此人便继续往下说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在此二人身前现身,便是平时也不要离这二人太近,也不知那大妖在这二人身上下了什么禁制,虽然气息若有若无,却逃不过我的法眼”。 说完此话,这人便如忘了这鬼物一般,却是来到凉亭外,看着凉亭中昏睡的二人却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自是言而有信之人,原本看在你们护我邓兄一路南下的情份上想送你二人一场富贵,却不想你二人却有此等志向,只是我之法却不能传与尔等,为不失信于人,便也只有留下此物” 说完此人伸手一握,手上却凭空出现一本书籍。 “此物却并未凡品,乃是那法无出其二的麓山老祖参天究地三百年,写出的孤本,只是这几百年来经过多人之手,却也没人看出这书有何不同寻常之处,除了开篇那几句歪诗,全篇却也只是平平无奇,只是这麓山老祖那是上古最后一位留存人世的存在,所留之物又怎会只是凡俗?想来还是缘法不到罢了,而我苦苦求索了十年却也只成了一个摆设,看来终究与我无缘,我今天便将此书授予尔等,能学到什么,便只看你们自己造化”。 说完这些,那人却伸手一挥,隔着两米的距离便直接将那石桌上的茶具收入了自己的袖中,而那石桌之上却多了一物,此人便背过手去,向着韩张二人来的方向行去,只是抬脚跨出一步,却再也不见此人踪影。 这鬼七却在地上又趴了一个时辰还多,等确定此人是真的走了便才爬了起来,只看他悬于半空,左摇右晃也不知在寻什么,便又绕着凉亭转了三圈,却是望向韩张二人时鬼气阴森起来,这鬼物身上居然还响起了如同人咬牙的声音。 “尔等何人,怎可得此福分,当死当死!” 说完便从嘴中伸出一条腥臭的长舌,向着凉亭袭去。 此时风却不知何时而止,随鬼物的舌头伸出,此地平升起诸多鬼气,幻化成无数哀嚎之人,恐怖景象如同炼狱。 只是这长舌申到一半,却被这鬼物突然收了回来,他便又匍匐于地哀嚎道“仆有罪,仆该死,望主人赐我千刀万剐之刑,望主人赐我拔舌之苦……”。 如此絮絮叨叨,却开始没完没了起来。 只是此地却空无一人,这鬼物便像戏精上身一般,独自在地上折腾了半个时辰,最后却是小心翼翼的起身,向周围细细打量了一番,稍有风吹草动他便会一惊。 如此观察也不知话了多少时间,当然什么都未发现,这才小心翼翼的带着满身鬼气,盾向了土地之下,不知藏在哪里。 而便是此时韩张二人却依旧全然未觉,只是酣睡而已,更不想这老张却打起了呼噜,而韩驰也未好到哪去,虽未鼾声大起,但口水却已经流下不少。 待次日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韩驰的脸上,他这才缓缓转醒,只是刚醒之时便也十分迷茫,坐那枯想了一阵这才陡然想起自己是谁,而又为什么坐在这里。 却来不及细想,忙推醒旁边还在酣睡的老张,这老张醒来却也是迷糊的很,只是对着韩驰问道“咱们这是在哪?骡子喂了吗?哈……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