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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陈然更想说的是：“您特么哪位啊，我自己喝什么东西还的需要您批准？出门吃药了么您内，没吃赶紧回去吃，没事别出来霍霍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话刚出口就知道要坏菜，果真陈然嘲讽的声音就传来了，汤正奇喃喃道：“喝太多凉的对身体不好。”

    “我还得谢谢您呗。”陈然冷笑，“不知道汤警官有什么大事，在百忙之中非得把我这个小老百姓给叫到这儿来，最好快点说，您是知道的，当律师的么，都是按照分钟收费的。”

    没办法，面对这个人她实在是没法拿出特别善良特别柔和的口气，毕竟当初对她的伤害实在是太深了。

    “这几年，你过得还好吧。”汤正奇坐在她对面，似乎想要上前，却还是止住了步子。

    “如你所见，还不错。”陈然摊摊手。

    “那就好。”汤正奇继续喃喃道。

    “你到底有什么话，能不能赶快说。”陈然有些不耐烦，觉得在这个地方完全是浪费时间。

    “然然……”

    “请叫我，陈律师。”陈然打断他的话说道：“四年前我想我们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如果说的不明白的话，那我就再重复一下，在这个地方，你跪着对我说，放过你，好，我放过了，为了防止你在我和你妈妈之间做决定。我去你家的时候，你妈妈也明确对我说，你们汤家要的并不是一个多么强势多么能干的儿媳妇，具体要什么样的我就不多说了吧，反正不是我这样的，好聚好散对我们都好，ok，我尊重你们的意见，于是，四年过去了，到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呢？恩？汤警官？”

    “你一定要这么说话么？”汤正奇深深地叹了口气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陈然，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只要一句话不顺你心，立刻把身上所有的刺都给竖起来，一点也不给别人说话的余地。”

    “不，你说错了，”陈然伸出食指摇了摇：“这也是分人的，最起码对你，我觉得这么做没错啊。”

    “算了，”汤正奇还想反驳，一对上陈然敌对的眼神，挫败的叹了口气：“你说我们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恩，这个问题问得好，”陈然嘴角上扬：“过程什么的并不重要，结果才是重要的。总结一下就是呢，你爱游戏胜过我，爱你妈妈胜过我，哎你自己胜过我，别急着反驳，最起码在遇到问题的时候，你并没有站在我这边，别和我说你反抗过，结果就是你妥协了不是么？”

    “对，我妥协了，但是我也是没办法啊，我妈以死相逼我能怎么办？让我这个家散了？”汤正奇火气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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