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公诉人,“那人是谁?” 金昌文看了眼顾夜西,把视线收回来,“不知道。” 旁听席上。 顾夜西面色如常。 温想转头,伸手拉了拉他的外套,用嘴型说:别怕,清者自清。 顾夜西握住她的手。 温想眉心轻皱。 他的指尖冰凉,像冰块一样。 公诉人接着问,“那个人让你杀了燕殊,所以你动手了?” “没有。” 金昌文不承认,“我没有杀他,他是自己从楼梯上滚下去的!” 火从衣帽间着起来,燕殊夫妇的尸首也是在楼上卧室被发现的,难道他在燕殊摔下楼后又将他抬到了卧室? 这样做动机呢? 没有。 他完全多此一举。 谎话,是站不住脚的。 公诉人提醒他,“如实回答,否则罪加一等。” 金昌文的嘴巴很硬,撬不开的。 他说,“这就是实话!” 公诉人眯了眯眼睛,看向廖恕,“被告人丘向英,我们已经对遗留在火灾现场的断指做了基因匹配,结果证明你是丘向英本人,也就是燕家的保姆,关于这点你有没有辩解的?” 廖恕垂首,“没有。” 公诉人,“燕家于你,有知遇之恩,而你却包藏祸心,以极端残忍的方式杀害他们,严重践踏道德、法律底线,关于这点你有没有辩解的?” 廖恕没抬头,“没有。” “不是她,她没动手。” 说话的,是金昌文。 第(3/3)页